吹沙

已经是个废号了

《南柯双梦》(业渚only/短篇/中)

*嘿嘿嘿我来填坑了

*改名了估计没人认得出

*戳这里  

*住在书里的神业×人类渚(另有隐藏结局)

*不管是be还是he你们都会爱我吧?


———————————————————————————————




2.




潮田渚咬牙切齿地举着鸡毛掸子打扫书架上的灰尘,力道却随着爆表的怒气值重了不少。而罪魁祸首正悠闲地半卧在桌上看潮田渚发脾气,虽然他听了都替书感到万分肉疼,但内心仍旧是幸灾乐祸的。




当时被吓到之后潮田渚瞪了一眼笑得贼兮兮的赤发小人,强忍着爆一大长串粗口的欲望,气冲冲地走开,想必现在已经憋的肾要炸了。




本来只是为了再感受一下时间停止领域才拿了一本赤羽业想看的书来。没想到童话书中本应该高冷的神居然这么有童心。潮田渚暗挠爪子,痛骂自己没出息。




赤羽业心情颇好的换了个躺姿,看着对方透露出拒绝和他交流意味的背影,丝毫没有诚意的道歉,“我不知道渚你这么胆小啊。下一次换一本,诡案组,还是鬼吹灯?”



赤羽业是一个神,具体来说是管理时间的神,可以停止时间,也可以溯回,或是观看未来。但他只能寄身于时间的夹缝之中,没有人能够发现。漫长的日子里,他习得了一项新的技能来打发时间,这便是——“吃书”。



倒不是真的一页页吃下肚子,而是把文字具现化,用时间的力量变成电影一般播放,又或者是取中间一小部分情节投影在一个人身上。



遇见潮田渚这个唯一可以看见他的人之前他从来都没有什么机会拿来用。这不,能玩一次是一次。




不出意料,他刚说完下一秒对方的身体整个都绷紧了,似乎在强忍着不要回身一口咬死他。赤羽业却是无声的咧开嘴,毫不在意地又加了一把助火的柴,“小心书啊,老爷子可宝贵了,上次就摔了一本呢!”



老爷爷还在摇椅上睡午觉,他自然是不希望打扰到老人家休息。但是忍无可忍,刚才强压着的火苗“轰”的一下燎原,潮田渚猛地扭过头冲他低声大吼,“那还不是你害的!”




“要不是你吓我,我也不会……”“咕噜”一声来自肚子的抗议打断了潮田渚满腔怒火的控诉。




看着对方因窘迫而涨红的脸,赤羽业不动声色地用左手掐着大腿,以防笑喷出来,又一脸真诚的拿过一碟子饼干推过去。他盘腿坐下,面含歉意地说道,“这是我的错,抱歉抱歉。先吃块饼干垫垫肚子吧。”



潮田渚仍旧是把嘴角绷得紧紧的,看都不看赤羽业一眼。但犹豫了片刻,他还是没能抵过食欲,伸手飞快地拿了一块饼干送进嘴里。食物把他左脸塞地鼓出来了一块,活像只偷吃东西的松鼠。




“噗。”赤羽业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万分古怪,似是在强忍笑意,但终究嘴边还是泄露了一丝笑声。




潮田渚顿时感到一阵不妙。正想询问的时候却喉头一紧,先是口腔丝丝缕缕的麻痹感觉,然后很快被替换成了火燎一般的麻辣。一股浓重到让人想死的芥末味越过鼻子直接把他的眼泪冲了出来。




“咳咳咳咳——”潮田渚满脸通红,咳的肺都要蹦了出来。连带着大脑和被搅和的稀泥一样乱糟糟的,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完整。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碰到人生中最酸爽的时刻。涕泪交加,连桌上的水杯看到的都是重影,他他急急地伸手去拿,却不小心打翻了杯子,随着“哐”的一声巨响,溅了他一袖子的水。都来不及想这样的响声会不会把一向浅眠的老爷爷惊醒,他胡乱把杯子抓到手之后冲到饮水机那边去倒水。



身后终于传来了赤羽业不加掩饰的大笑,即使已经隔了不小的距离,潮田渚任然可以清楚听到。他第一次抱怨自己听力为什么要这么好。




水池上的圆镜正好映出蓝发少年一脸通红的样子。以及不远处只有一滩水的桌子。




本该笑趴在桌上的赤发小人却看不见。





3.



“今天几点走?”一张和渚发色相同的纸片小人趴在头顶,一边拨弄着对方的双马尾,一边懒懒地说道。



这张小纸片正是赤羽业变的。其实除了潮田渚这个特例之外,没有人会看到他,但每次出现在非二人相处之地时,总是坚持变成最不容易发现的样子。




“九点,再晚的话母亲要担心了。”他将三份便当并排放入微波炉,然后转身在简易灶台上熟练地处理糯米团。因为顾及到头上还有张纸片,所以动作幅度都不大。




临近期末,少年便用在图书馆复习这个借口捱到很晚才回家。晚饭一般都是他自己早上做的,后来赤羽业蹭过他的便当,以前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就厚着脸皮开始顿顿求投喂。所以渚干脆就准备了三人的份,也省去了老爷爷一些麻烦。



纸片业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大概是少年捏饭团太有节奏让本就嗜睡的时间之神快速陷入了半梦半醒的模式。



潮田渚笑了笑也不是特别在意,反正他待会儿也能闻着饭菜香醒来。




分盘子装好饭团之后,便当盒内的主菜也热好了。他先打开微波炉的门,一股诱人的香气猛地钻入鼻子,然后才伸手去拿。想着待会儿对方一脸馋样,食草动物的心情马上就好了起来,完全没有计较那块芥末饼干的事。



一切都忙完之后,他在房门口探头看见老爷爷还在睡,于是打算先和赤羽业一块吃。




想到这儿,他才发现不对劲,平时观看做饭全程的赤发小人,可是一做好就等不及地扑上去,但最近却总是会趴在头顶上睡着。一开始还以为他只是打个小盹,后来随着对方睡眠时间的延长,他才发现根本不是这回事。



“业君?”



试探性地轻声叫唤之后,仍未得到回应,这让爱操心的蓝发少年有些担心。他伸手把脑袋顶上的小纸片捧了下来放在便当盒边。过了好一会儿,他自己都饿了,纸片业还是没有转醒的迹象,和昏迷了一样。




渚紧张的抿了抿唇,试图去戳醒他。




“唔……”在纸片肚子的地方挠了挠,赤羽业果然轻轻的哼唧了几声,反射性地举起手拍开对方的手指,翻了个身之后才睁开剪裁在脸上代替用的眼睛,懒懒的问道,“饭好了?”




“业君你怎么了?”渚半蹲下来与坐在饭桌上的纸人业平视,湛蓝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担忧。



“午觉没睡好。”赤羽业咕哝了一声,漫不经心的随便扯个理由。“嘭”的一声,随着些许气团,纸人变成了赤羽业平时的四头身。他似乎很满意醒来就有饭吃,捧着碗吃得欢。




“可是业君,你这一周都是这样。”




“哦,”赤羽业有些不耐烦了,草草应了一声之后吞下口中的食物,他想了想,特地解释一般的,抬起头认真看着潮田渚的眼睛,全然不像是恶作剧的样子,暗金色的眸子里隐隐有些隐晦的光芒流转,“有事我会告诉你的。”



也许吧,赤羽业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潮田渚楞了一下,然后轻轻抿嘴笑了。虽然他没有言表,但看得出眸子中的担忧成分一下子减轻了不少。




这下倒是赤羽业不自在了,他啧了一声,撇开视线闷头吃饭。大概是过了几分钟,厨房外间传来微弱而显得沧桑的呼唤声,“小渚……”



潮田渚被这么一叫唤才回过神,他猛然发现自己已经盯着赤羽业看了这么久。蓝发少年站起来,为了掩饰一般的大声应道,“啊,爷爷!等一下!”又急急的端着碗饭准备走出去,层层发丝之下,露出了耳尖的一点红。



赤羽业其实注意到了一整个过程,却没有像往常一样乐于抓住每一个调戏的机会,他坐在桌子上背对着他,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眸子里复杂的情绪满的快要溢出来了。一直到潮田渚快要走出房门了,赤羽业突然叫住他,对方不解的回头。



他知道潮田渚会耐心的等他开口,也知道自己只要不戳破一切都是美好的。




但是,没时间了。




他必须要走最后一程,不管他会不会醒来。




赤羽业感到喉咙干涩,明明张口就可以说的话像是鱼刺卡在了喉间。




过了多久?大概只有几秒,漫长的却像是几个世纪。他终究是开口了,缓慢的、缓慢的轻轻说,“我想出去。”




“出去?”蓝发少年站在门边,一时间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异常,而是被这陌生的字眼吸引皱着眉头思考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重复了一遍之后才恍然大悟。



他想出这个图书馆。




潮田渚脸色变了变——明显是想到了赤羽业只能困在时间缝隙之中,比如这个图书馆恰好就建在缝隙的位置,少年脱口道,“不……”



还没有说完他自己就愣住了。



心口掠过刀扎的疼,像在心脏上面开了无数条裂缝,让表面变得沟沟壑壑,稍微把注意力放在上面就会痛不欲生。




如果硬要找出原因,那大概是一种突兀的恐惧感引起的。



恐惧感,恐惧?




为什么?



理智在告诉他,你没有理由拒绝的。
直觉却在逃避,下意识会拒绝这件事本身就有理由。




意料之外的拒绝让赤羽业僵住了,眼中闪过一刹那的苦涩,但下一秒他借着垂下眼的动作不着痕迹的掩盖了外露的情绪,又想到他背对着潮田渚,即使对方再会察言观色也捕捉不到半分痕迹。



他强迫自己放松,转过身用带调侃的语气抱怨,做了个捂心状,“我都没有去过城市,小渚你太狠心了。”




“我……”他咬了咬下唇,对理智妥协了,“抱歉。你是想去哪里?”




“恩……就和你一起上学,体验一把老夫老妻的感觉。”赤羽业习惯性地在嘴边挑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别担心,带上我藏的那本书就可以出去了,时间裂缝不算什么。”




潮田渚无奈的笑了笑,也是习惯了他时刻撩人的喜好,挑着重点问,“想什么时候出去?”




“心动不如行动,”他打了响指,“今天晚上就出去!”


——TBC——

——————————————————————————————


完了完了感觉自己要废了,写的都是些什么鬼万意,全在记流水账……



咳咳,嗯,已经是新的一年啦,为了当一个老司机我得悄悄填满我的坑……

谢谢在去年里面支持我的小伙伴,谢谢你们给这个爱吹水的人小红心和小篮手,不过我最喜欢评论的小可爱了prpr,太长时间没有除草,所以我在这里许个愿,希望这一年当一个高产亲妈,挑战各种pero,至少得一个月冒一次泡(要求好低

祝看到这里的小可爱和大可爱们鸡年大吉吧!

评论
热度(5)

© 吹沙 | Powered by LOFTER